公园,可就在商场后面,紧挨着一片偌大的荒地。
多年以来,财力再大的地产商都拿不下这块地,一直闲置至今。荒地上矗立着一块墓碑,碑文空无一字,是被岁月磨平的。
一下车,俞鸿昌就吩咐人拿祭奠的东西。
“老爷,这是我的孙子,叫俞亮。”老人拉过来一个20出头的年轻人,恭敬地对江陵说道。
江陵看了看面相青涩的俞亮,内心有些感慨。
每一代的家奴都是这么传承的,老一代去世,后代继续侍奉他。
“还不叫老爷?”俞鸿昌瞪了孙子一眼。
“爷爷,那是古时候的叫法了,而且,而且他跟我年纪差不多,我叫他老爷不合适吧。”
俞亮一直很纳闷,为什么他那高高在上的爷爷非要尊称一个年轻人“老爷”。
“没事,”江陵语气平淡,“就叫我叔叔吧,他现在还不知道我的事,别难为他。”
细说起来,这个小家伙刚出生那会,江陵还抱过他,逗他玩过。
“这次就饶过你,还不叫人?”老人无奈,他这个孙子生性顽劣,要不是他儿子多年前因病去世,他才不会让俞亮侍奉老爷。
俞亮看了看江陵,没敢违抗,郁闷地喊了声叔叔。
他虽然性格顽皮,但是做事却不含糊,很快就帮江陵摆好了祭奠的东西。
“叔叔,这是白玫瑰,花语是思念。”俞亮递给江陵一束花。
“思念么?”江陵捧着白玫瑰,静静地站在墓碑前。
老人自觉地把所有人都叫走,站在远处警戒,给江陵留下单独的空间。
“你过得还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