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好好养的你伤,伤好之后咱有大动作。”我摆摆手驱赶。
寒暄几句,王攀才屁颠屁颠的乘坐电梯离开。
盯着合上的电梯门,我舔舐两下嘴角,声音很小的呢喃:“有点意思哈,敖老狗这是明里一套暗里一套,想借机把我吃死呐。”
姜是不是老的辣,我不太清楚,但我现在非常明白,敖辉应该是在王攀爷俩身上下重注投资了,从我在“八号公馆”打电话让王攀过来开始,这家伙就磨磨唧唧,接着医院事情刚发生,他马上就能知晓,不难看出来,狗日的是在探我口风。
一旦刚刚我承认杨广刺杀杨富山的事情跟我有关,我坚信后面就有数不完的帽子往我脑袋上扣,到那时候,被人牵着鼻子走都叫好事儿,我估摸着敖辉敢像使唤儿女一般的对我指手画脚。
“可惜了,挺好的一步棋,就这么抓瞎。”重新坐在椅子上,我自言自语的念叨。
漫长的等待终于随着急诊室房门“咣当!”一声被推开,几个医护工作者推着杨富山出来而结束。
“老杨啊,你没事吧?”杨富山的媳妇慌忙围过去,哭讥尿嚎的喊叫:“大夫,我家老头会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他现在究竟是怎么个情况,为什么一直闭着眼睛不睁开..”
“真特么烦人!”
白楞一眼现场,我臭骂一句,起身就往电梯方向走。
既然杨富山囫囵个被推出来,就证明狗日的应该没什么大碍,现在还处于昏迷,十有八九是麻药没过劲儿,我再继续呆下去也没什么意义。
来到医院门口,等候许久的二牲口立即把车停在我跟前。
“没沾上血吧?”待我上车后,二牲口关心的询问。
“跟咱无关。”我点点脑袋道:“看见杨广那小犊子往哪儿跑没?”
“我找人跟着呢,就怕你被牵扯进去,到时候直接按下他扔巡捕局去。”二牲口很会办事道:“不过那生慌子还真挺出乎我意料的,居然真敢拿刀扎杨富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