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断电话后,我朝着大厅方向招招手,钱龙和郑清树立马簇拥着贾东走了出来。
我客套的朝着贾东发问:“东哥,咱吃西餐还是中餐?”
血脉关系这玩意儿说亲不亲,说远也不远,对于寻常老百姓来说,亲戚里道的好像也就那么回事,但要是对于某些上层圈子里的人来说,沾亲带故的血缘情分却重如泰山,尤其是在yang城这种非常讲究氏族、宗亲的地界,会表现的尤为明显。
下午贾东给老熊去完电话没多久,老熊就主动给我回了一个,只字未提越蓝人的事儿,只是一个劲的夸赞我们酒店最近经营的如何如何出彩,还说下月有几个重要会议,都已经定在我们酒店召开。
对于他这种近乎暗示似的表达,我心里再明白不过,刘冰这一关,我算是暂时捱过去了。
“东哥说啦,吃什么无所谓,重要的是晚上想玩一会儿。”钱龙豁着满口大金牙,表情猥琐的挤眉弄眼:“我听说花都区那边新开了一家叫夜涩的场子,清一水十八岁的小妹妹,运气好的时候,还能碰上一些三四线捞金走穴的小明星,要不咱们晚上去那头上上课?”
“哪都行,主要能跟你们认识,我高兴,玩不玩都无所谓,重要的是咱们必须喝酒哈。”贾东貌似含蓄的缩了缩脖颈。
“那就走着。”我朝郑清树使了个眼色,他今天一直跟在段磊左右,傍晚没啥事的时候才被我喊过来。
“我去开车。”郑清树会意的比划一个ok的手势,走出去没两步,猛然扭头望向酒店正对着的街口方向,若有所思的轻声呢喃。
我循着他的眼神也朝街口扫视一眼,见到没有任何异常,迷惑的问:“怎么了?”
“可能是我今天有点累,眼花了吧,总感觉街口那边有人在看咱们。”郑清树摇摇脑袋,晃了晃车钥匙,继续朝停车场方向迈步。
我再次朝街口的地方打量几眼,确定没有任何人后,也没有太当成一回事。
几分钟后,我们四人一车,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