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虎姐,呸..不是。”我脱口而出:“那啥,李洁明跟一伙越蓝人走了,我听说他好像是打算跟那帮家伙一块去越蓝,您要实在找出来就算啦。”
“他就算躲到月球也得给我钱,我的钱只有死人能欠。”洪莲不屑的扬起嘴角,随即“嘭”的一下将车门重重合上。
确认那头女杀神确实走远后,我“嘶呼嘶呼”的大喘气几口,恶狠狠的朝着钱龙和张星宇臭骂:“卧槽,你俩不地道了昂,这种事情竟然卖我。”
“卖你个球,你看看你身子底下。”张星宇横了我一眼,指了指我,我这才注意到我屁股下面坐了一件白衬衫和一条黑西裤,还有个浅绿色的小马甲,就跟此刻正从洗浴门口抻脖眺望我们的那个服务生的打扮一模一样。
“我正换衣裳的时候,那娘们穿一身服务生衣裳跑进去找我,说咱们车被人划了。”张星宇抹擦一下额头上的冷汗,脸红脖子粗的抱怨:“老子让她看的一清二楚。”
“我..我也是。”钱龙含糊不清的举了举胳膊。
我看他嘴边隐隐有血迹,马上关心的问道:“你嘴咋啦?”
“他活该,人家找上我俩就说的很清楚,只想打听事情,绝对不会伤人,他嘴欠不拉几的问人多少钱,让刚刚那头女老虎给下面两颗大牙也给踹飞了。”张星宇白了眼钱龙,指了指自己额头上的大包解释:“我就劝了一句,结果被人拿高跟鞋蹬了这么老大一个脓包。”
“怪我嘛,是她自己一上车就换衣裳,我还寻思你从这儿找到的野味呢。”钱龙嘟嘟囔囔辩解。
我叹了口气苦笑:“刘冰这个人情不好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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