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几个正群殴刘博生的青年不知道谁失手放了一枪。
沉闷的枪响,顷刻间将所有人的注意力全都聚集过去。
弄死你个逼养的!我顾不上多看,趁势一把抓起铁签子蹦了起来,径直扎向孙马克的脑袋。
孙马克的反应速度不慢,忙不迭的往后倒退,旁边那个叫小南的青年立即横移枪管指向我大喝:别动!
去尼玛得!我不管不顾的卯足劲一铁签直接扎向孙马克的脸颊。
嘣!
小南直接叩响扳机,我感觉小腹处一阵剧痛,红血瞬间浸透了我的衣裳,但我脚下的动作没有停止,继续往孙马克的跟前涌动,铁签子嗤的一下捅穿孙马克的左边脸蛋。
啊!孙马克惨嚎一声,我一胳膊勾住他的脖颈拽到我身前,又抽出来插在他脸上的铁签,顶在孙马克的太阳穴上,粗声粗气的咆哮:都给我抱头蹲下!
放开克爷!
别乱来..
小南和另外几个殴打刘博生的青年齐刷刷将枪口指向我。
克爷,看来你这帮小兄弟不爱惜你呀。我紧咬牙豁,又是一铁签子扎在孙马克的脸上,横着脖颈嘶吼:非逼着我重复第二遍,到底蹲不蹲!
孙马克慌忙摆手,说话跑风的喝叫:听他的,听他的..
几个青年犹豫几秒钟后,抱着脑袋靠墙蹲成一排。
阿生,走!我先冲着被打的满脸是血的阿生努努嘴示意,然后又目视蹲在门口的那几个中年汉子臭骂:别特么当挡道的狗。
就这样,我勒着孙马克的脖颈走在前面开道,刘博生紧紧跟在我身后。
不到半分钟的时间,我们顺利逃出旅馆门口,而孙马克那群拎枪抱棍的小马仔也全不死心的撵了出来。
我回头看了一眼,示意刘博生去开车,然后又冲孙马克道:克爷,你这送葬队伍挺庞大哈,能不能受累告诉他们一声全部给我倒撤十米远,人太多,瞅着我手容易哆嗦。
你..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