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工厂打工,你信不?我没好气的瞥了他一眼道:失踪人口的名声都背上了,我如果不过去插杆旗你寻思我亏不?
刘博生贱嗖嗖的翘起大拇指道:到广州去插旗?兄弟好魄力!我敬你是个巾帼英雄。
滚犊子,别以为王朗听不出来巾帼英雄是说女人的,王朗别跟他一般见识哈。陆国康像是抓着机会一般,抬起胳膊捶打刘博生肩膀头一下臭骂。
刘博生搓了搓鼻子浅笑:都说人老精马老滑,兔子老了鹰难拿,学着点吧小朗子,老陆身上都是戏,一走一过就把咱俩给挑拨了,能学到他十成八的本事,你差不多也是个半职业骗子了。
滚滚滚,你俩没一个好东西。我笑骂着摆手驱赶,随即拿外套蒙住脑袋出声:空调开大点,睡觉!
啥家庭啊,开着车里的空调睡觉?你知道现在油多少钱一升不?刘博生话痨似得哼唧:拿身体硬抗吧,感冒药才十来块钱一盒,车要是一宿不熄火,今天老陆头这顿打白挨,明天又得加班加点工作。
陆国康不服的吆喝:凭啥吃喝拉撒咱一起,挨打就是我一个人的事儿?
因为他腿短。
谁让你跑得慢!
我和刘博生极有默契的同时开腔。
陆国康欲哭无泪的谩骂:两个丧尽天良的混蛋,你们早晚遭报应
一晚的时间转瞬即过,第二天,天蒙蒙亮时候,我们就照着陆国康的催促把车重新开下了高速,沿着国道的方向继续南行。
因为不熟悉道路的缘故,接下来的时间里我们做的最多的就是反复的往返,走冤枉路,本来挺惊恐的逃亡之旅愣是被刘博生这个狠茬子变成了欢乐中国行。
一路上,我们仨的关系也渐渐变得融洽,虽然谈不上莫逆之交,但比普通朋友亲近了不少。
我负责出谋划策,兼职调解他俩的关系,陆国康负责南行路上琢磨躲在什么地方睡觉最安全,刘博生则负责骗吃骗喝和勒索油费,我们就这样一步一步贴近广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