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
我仰头环视几秒,根本没找到刚刚尖叫的那个人影。
而那几个跟孟胜乐一块“玩药”的小混子也趁势往出跑。
“你麻痹得,往哪跑!”我抬手一把薅住一个小子的衣领,拿膝盖玩命撞在他小腹上,将狗日的怼趴下,然后抬腿又狠狠踹在另外一个家伙的腰眼上,刚准备抓起椅子再砸向第三个小伙的时候,一大群神色慌乱的赌徒撞开我的身体,狼狈逃离。
几分钟后,棋牌室里的人基本上都逃之夭夭,只剩下刚刚被我削躺下的两个小伙趴在地上“哎哟哎哟”的呻吟个不停,两人身上都有不少脚印子,显然刚刚没少被人踩踏。
“还特么敢喊!”我顺手抄起一把椅子,重重砸在其中一个家伙的后脊梁上,粗暴的薅住他的衣领拽到另外一个青年的跟前,拿脚踏在他的后背上。
十多分钟后,贺兵侠带着蛋蛋、何佳文和两面包车夜总会的内保跟我街上了头。
贺兵侠就拎着把一米多长的开山刀,黑着脸从车上蹦下来,朝我焦急的问道:“咋回事啊朗朗?”
我手指身后的棋牌室,怒吼:“把这家破**麻将馆给我掀了,完事找出来老板是谁,天黑之前拽到夜总会,蛋蛋、蚊子给我把这俩玩意儿拖上车。”
贺兵侠扫视一眼两个满脸是血的小伙,低声提醒我:“朗朗,这段时间山城特别严,你别整出事儿来。”
我想了想后,深呼吸一口冲着贺兵侠叮嘱:“砸完以后,报个警,就说这家麻将馆涉赌和卖药..算了,砸完以后你就带人先撤吧,我想办法处理。”
这间建在城中村的棋牌室一看架势就知道不是一天两天了,能够屹立不倒,相信跟附近扫赌的、管事的关系都不错,报警估计也没屁用。
我掏出手机拨通李泽园的号码:“李哥,跟你举报个事儿,江北桥荫路上的一家叫桥头棋牌室的麻将馆有点东西,我一个小兄弟搁里面看到有人玩药。”
“那是扫毒组的事儿兄弟,我带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