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我尼玛就是个天生的劳碌命。我叹口气,放下茶杯,跟着经理一块朝三楼走去。
别看我们夜总会占地没多大,但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从吃的到玩的,包括住宿赌档健身房应有尽有,每一层都有每一层的特点,每一层也都有固定的消费群体。
一楼大厅的存在是为了撑个人气,实际上赚不到什么钱,但是没有肯定不行,二楼包房和三楼茶艺室都比较来钱,同样麻烦事也很多,不缺钱的人玩起来都比较疯,所以这两层的经理总是走马观花的换个不停。
四楼的赌档处于半营业状态,偶尔会有一些熟悉的朋友组局搓几把,但并以此为主,一个是因为我们这帮人里没有真正懂行的,再有就是我也挺烦这玩意儿,早些年我爸的烂赌生涯,在我心里留下多少留下一些阴影。
来到三楼听风轩,还没进门,我就听到屋里几个扯着西北方言的汉子在大大咧咧的交流。
你个瓜怂,一千块钱一壶的龙井茶当矿泉水喝咧。。
怂丝不懂,清鼻两筒。
哈哈哈。。
我深呼吸两口,挤出个礼貌的笑容,推门走进了包房。
本该香茗弥漫的包间里此刻烟雾腾腾,四个膀大腰圆的汉子或蹲或坐的聚在屋内奇石造型的茶案旁边,抽着香烟,大口大口啃着烧鸡,丝毫没有半点品茶该有的文艺气质。
我皱了皱眉头,朝着众人抱拳:几位老板好,我是咱们夜总会的老板之一,请问有什么可以为各位效劳的?
坐在我对面,看似像个领头的男人,一手握着茶杯,一手攥着跟油腻腻的鸡腿,吧唧着厚嘴唇问我:伙计,捏这个老板社咧算不算?
这人感觉也就二十八九岁,可能是因为身胚子宽厚的原因,瞅着很显老,杂草一般枯黄色的头发错乱的贴在额头上,脸颊又瘦又长,颧骨凹陷得几乎只剩下皮包骨,裸露的牙龈和犬牙交错的牙齿抻在嘴唇外面,跟他魁梧的身材极其不成比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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