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可以吗?
李俊峰呼呼喘着粗气,挥舞着卡簧质问:你麻勒痹的,还晒脸不?
边训斥,李俊峰边朝我微微眨巴两下眼睛。
我瞬间会意,抻手推开李俊峰,同时朝着丁文笑呵呵的说:疯子你看你这是干啥,林哥你也消停的,有什么事情咱们坐下来好好唠呗,丁团长您好,我叫王朗,是专程从国内来跟您谈那批货的事情。
记住昂铁子,再鸡八甩脸子,今天你就把脸彻底留在这儿吧。姜林拿枪管狠狠的怼丁文一下,回头朝着李俊峰和星辰道:咱们进屋喝酒去,朗朗有啥事你直接招呼,保证枪响人倒,一个都跑不了。
说罢话,姜林摆摆手,转身朝屋里走去,旁边负责包围的那帮兄弟也骂骂咧咧的回头朝着刚刚跑出来的民房返回。
李俊峰握着卡簧,指向丁文身后那群兵不像兵匪不是匪的青年咒骂:你们还鸡八搁这儿瞅啥?滚回车里去。
丁文回过脑袋朝着手下叽里咕噜的说了一大通后,几个小伙快步钻进车里。
辰哥,你作陪吧,我跟这种驴马癞子尿不到一个壶里。李俊峰吐了口唾沫,朝着蛋蛋和何佳文摆摆手道:走吧,跟我回屋喝酒去。
何佳文苦着脸朝蛋蛋小声呢喃:蛋蛋,你扶我一把,我腿好像有点麻。
蛋蛋干咳两声低语:我脚也不听使唤了。
瞅你俩内点猫胆儿吧。李俊峰咧嘴一笑,一只手搀住何佳文,另外一只手搂住蛋蛋,说说笑笑的走进旅馆。
不怪小哥俩怯场,我这会儿其实后背也全被冷汗给浸透了,不管是在山城还是崇市,我们无非就是跟人斗斗嘴顶多拼拼刀,啥时候遇上过两帮人八九杆枪的场面。
待所有人都离开后,圆桌旁边只剩下我星辰和丁文仨人。
我抽了口气,抓起桌上的烟盒递给他一支,很客气的开口:丁团长,您先坐,刚刚的事情完全是场误会,我来缅d是为了求和,为了顺利帮老板把货物要出来,出门的时候,老板千叮咛万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