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了拍他肩膀,带着钱龙和蛋蛋转身离开,走出去几步远后,我又回头看向竹竿道:老哥,如果那个姓谢的再联系你,你受累跟我说一声,你放心,我肯定不会让你白忙活。
竹竿小鸡啄米似的点点脑袋回应:一定一定。
走出那间小赌坊,我们仨直接钻进车里,钱龙咬牙切齿的咒骂:又是李倬禹这个逼养的,下次说啥都得让丫好看。
我摇摇头沉声道:恐怕不止是李倬禹,这里头还有孙马克那帮人的影子,王志梅是从崇市就被盯上的,辉煌公司在崇市的产业早就撤完了,负责这事儿的十有八九是孙马克的手下。
钱龙拍了拍脑门嘟囔:操,我都快把这个逼给忘了,他不是最近也在山城嘛,我找朋友想办法打听一下他。
我摇摇头冷笑:不用打听,他快现身了,李倬禹现在身上事儿不少,手底下能用的人不多,除了陆国康曹木生,也就孙马克那帮亡命徒,这次的事情就是给咱提了个醒,那帮篮子怕是蠢蠢欲动了。
钱龙攥着拳头,发狠的说:装逼就磕他们,孙马克不再是过去的孙马克,咱哥几个也不是曾经的自己,想玩,就把刘祥飞大外甥他们全调回来。
我白了眼钱龙道:廖二叔中午刚给上完课,你咋又忘了,行了,这事儿你甭管了,待会你联系几个警局的好朋友,给竹竿送进号里,哪怕是送礼也得让丫改造个三年五载。
整他有啥意义?钱龙不解的问。
我竖起两根指头解释:第一,我不想在他身上浪费时间善后,那种老油条表面唯唯诺诺,实际上一个赛一个病态,崇市的四狗还记得不?第二,我得江北区这帮大哥二哥们提个醒,整完咱们想脱身,不死也得脱层皮。
明白了,我这就去办。钱龙点点脑袋,从车里蹦了下去。
我不放心的放下玻璃,喊了他一声:另外你通知波姐一声,好好查查那个谢泽钜,那小子有点能耐。
起初我以为谢泽钜不过是李倬禹手里的一杆枪,但通过李云杰拿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