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互砍几刀,完事谁人多谁刀亮谁称王,可现在不同了,比的是钞票的厚度,斗的是背景的深浅,要么不干,干就直接弄死,半死不拉活的更麻烦,我们起步晚,也没啥产业,被人按在地上疯狂摩擦并不是什么特别难以理解的事情。
我狠狠的嘬了口烟嘴,瞅了眼仅剩一点的烟屁,伸手抓向烟盒,将最后一支烟点燃,使劲裹了两口,缭绕的白雾再次腾起,在我眼前变幻着各种形态,外面天色几乎大亮,我知道不能再这么耗费下去了,干哑的出声:黑哥和吕兵要磕辉煌那帮人,我觉得这事儿不妥,第一,他们代表不了咱们头狼,第二他俩身上的事儿太多了,只要东窗事发,妥妥的死刑。
钱龙抽了口气,直接站了起来:我来吧!
孟胜乐揪了揪鼻头,嘴唇有点颤抖的干笑:别闹,你的作用是犯虎逼威慑那帮人,还是我来吧,我入门最早,结果办事最少,再这么混下去,都快成废人了。
我吐了口烟圈,挤出一个僵硬的笑容说:我是头儿,好的时候大家都喊我哥,现在遇上事儿了,我不能往后拖,这事儿还是我来办吧。
扯淡!钱龙一脚踩灭烟蒂,侧脖梭着自己缺了半颗大门牙的嘴巴出声:石头剪刀布,谁输谁干!
来呗!
来呀,怕你?
我和孟胜乐同时起身,仨人拱成个半圆形。
跟别人玩这套把戏,我兴许不是对手,但玩钱龙我闭着眼都能赢,这傻狍子打小就只会出石头。
钱龙胸口剧烈起伏两下,沉声道:一局定胜负,如果平了,哪样最少哪样来。
我和孟胜乐再次一齐点点脑袋。
仨人像小孩儿似的同时念叨:石头剪刀布!
两秒钟后,两只剪刀外加一个布抻在半空中,我和孟胜乐全出剪刀,而钱龙出的布,我愕然的望向钱龙道:你狗日的耍诈,以前不是都出石头的吗?
钱龙抽搐两下鼻翼浅笑:以前那是哥让你,按照规则我输了,没别的要求,替我跟媚儿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