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今天为啥要借你我的手锤那个盯梢的?你寻思他这种人能喊不上几个亡命徒?
钱龙懵懂的问:为啥?
我吐口浊气解释:那个盯梢的估计是他大哥的人,咱们只要动手,就彻底跟他绑一起了,甭管咋解释,身上肯定都得背上他的印记,可咱们要是不动弹,我昨天今天的铺垫算是彻底打水漂了,保不齐还是把他大哥给惹了,这帮二代们没有一个像电视里演的猪头狗脑,个顶个的人精。
很多时候,我们总被一些低成本小投资的破逼影视剧给误导,觉得那些所谓的官二富二全是白痴,其实这么理解就真的大错特错,不排除这里头肯定有脑残,但大部分人都比寻常老百姓要精明的多。
毕竟这类人的起步就高很多,加上后天成长的环境,接触的人和事都是我们所不能想象的,我和钱龙十几岁可能还从游戏,廖国明这种人可能已经站在父辈旁边听他们谈论生意经,这就是眼界和格局,虎父无犬子的话真不是老祖宗瞎编出来的。
钱龙舒了口气问我:接下来咱去哪?
我想了想后说:回夜总会附近,帮蛋蛋谈谈你相中的那个店铺吧。
钱龙点点头,边开车边说:对了,你这两天觉察到波姐的情绪没有?
我懵圈的摇摇脑袋:他有啥情绪?
钱龙吐口浊气道:大含含和小影来山城的第一天晚上,波姐约含含吃饭来着,含含把你那个便宜师父也一块喊上了,具体唠的啥我也不知道,反正那天晚上回来以后,波姐把自己关到屋里一天一夜。
还有这事儿呢?我愕然的张大嘴,这两天我一直忙活,真无暇兼顾这些东西。
钱龙摸了摸下巴颏上的胡茬道:波姐不让说,回头你跟他单唠吧,奶奶的,你说大含含是不是看上你那个师父了?我听波姐说,吃饭的过程中大含含可温柔了,不停替你师父夹菜倒酒,跟平常完全不一样,大含含这审美挺另类哈,放着咱们这些如花似玉的帅小伙不选,非挑个大他快一轮的怪蜀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