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他们玩的正尽兴,就没敢打搅,那我马上去告诉他一声。
我摆摆手苦笑着说:算了,我自己上去看看吧,他们在6号房是吧。
夜总会接到手里以后,我们没有自己的固定客源,来玩的基本上也都是以前捧杜胖子场的那些吃皇粮的,清一水的赊账的,我们又不能把关系整僵了,所以有苦只能自己咽。
当初场子弄下来以后,我跟哥几个交代的很清楚,我们这边什么都可以玩,唯独不能玩药,其一是本身就挺反感这事儿的,其二是因为刘晶告诉过我,药是大忌,真惹出来麻烦没人能保的了。
几分钟后,我来到6号包房门口,深呼吸两口,敲开房门。
刚一进屋子,一股烧塑料似的焦臭味瞬间扑鼻而来,熏得我眼睛都有点睁不开,屋里八九个人正随着音乐的节奏来回摇摆身体,茶几上很随意的扔着一些锡纸和用脉动瓶子做出的简易冰壶,还有几瓶中等的洋酒和玻璃杯。
几个女孩一看岁数都不大,身上穿的服装只能用简陋去形容,上半身吊带露脐装,底下及臀超短裙,裙摆比里面的安全裤还要短,我进去的时候已经有俩姑娘开始上劲儿了,脑袋晃得跟电风扇频率似的。
看我杵在门口,沙发上一个约莫三十五六岁,中等身材的胖子笑呵呵的起身朝我摆手打招呼:哎呀,小王来了啊,快坐快坐。
这家伙姓赵,在江北工商所挂着点虚职,听说家里挺有钱的。
冲着这屋子的妖魔鬼怪,我厌恶的皱了皱眉头,犹豫良久后才走进去,客气的坐到他旁边吱声:赵哥,你看咱们新装修的包房咋样?
挺不错的,比杜胖子那会儿上档次多了。他起身替我倒上半杯酒道:回头我多给你介绍点朋友过来,对了小王,我听说你和咱们江北的刘主任关系不错?
我虚虚实实的敷衍道:一般吧,沾点亲戚关系,我管他叫表叔。
他一把拍在我大腿上,笑的跟太监似的一样猥琐:回头我想请刘主任坐坐,你看能不能帮老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