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着惯性重重磕在方向盘上。
我也顾不上晕乎乎的脑袋,赶忙跳下车,朝着后面的吕兵喊:兵哥。。
比亚迪的前脸机箱盖让怼的直接掀了起来,满地的玻璃和塑料碎片,吕兵摸着冒血的脑门,恨恨的臭骂我:你他妈会不会开车?说停就停,能不能事先打个招呼!
我吐了口唾沫赶忙解释:少了一个人。
吕兵拿袖管抹了一把额头上的血迹,烦躁的骂了一句:少人就回去问呐,操!真服你了。
我们又调转车头往回走,刚回去就看到一撮毛躺在地上,正攥着打手机中气十足的打电话:操特么的,他们来了一百多号人,八九把喷子,我没怯场,虽然挨了几下,但他们也没占着便宜,七八个人被我捅躺下,肠子淌的满地都是。。
话没说完,看到我们周而复返,一撮毛眼珠子突兀瞪大,刚刚那副雄赳赳气昂昂的架势瞬间蔫吧下去,咳嗽两声囔囔:老大,我待会再给你打过去昂。。
黑哥掏出那柄小巧玲珑的水果刀,邪笑着舔了舔刀刃,摆手微笑:没事儿,你先吹,吹完咱再继续唠。
一撮毛弱弱的坐起来干笑:我吹完了,几位大哥,我就混口饭吃,你们也是道上玩的,肯定能理解吧?
草泥马得,还有个女的哪去了?我跑过去抬腿照着他的大脸就是一脚,愤怒的一把薅住他的头发使劲晃了几下厉喝:别他妈给我耍花招!
我并不是因为没看到江静雅着急,而是感觉今晚上实在太背了,钱没赚着不说,还平白无故欠了两份大人情,最重要的是又直接跟孙马克给对上了。
一撮毛结结巴巴的解释:那个。。那个被我灌的有点多,我怕出事,把她送到卫生院去了。
带路!我抡圆拳头照着他的大脸盘子咣咣闷了几拳。
几分钟后,我们拽上一撮毛再次上路,在我连揍带骂的呵斥中,我大概了解了今晚上的情况。
今天晚上的事情确实巧合了,江静雅温婷和几个女孩在酒吧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