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中指,朝着面前的一圈人狠狠竖起,歪着的嘴抖抖索索蠕动着飙出怨毒的痛骂!
“狗逼!”
包不住的口水如天女散花般满天横飞。
曹养肇嘿嘿笑着擦去口水,左手赫然只剩下两根手指。
小苏贺在旁边用假肢狠狠敲着搬山狗瘦得皮包骨还没知觉的腿,嘴里止不住的乐!
张老三舌头舔了舔口水呸了一口,缺了一根手指的他抹去眼角的泪水继续磨着自己的新剪刀!
老命师一边抹泪一边重重摸着搬山狗的骨头不住的叹息不住的咳嗽。嘴里喃喃自语这不科学。怎么搬山狗睡了两年就他娘的从豹子骨头变成鲸鱼骨头了。
都说人的骨天生就注定,怎么搬山狗的骨就会长变。
瘸着腿的朗朗忙着给搬山狗擦去口水。
同样坐着轮椅的小猴子又给搬山狗点上已经绝种三十多年的小熊猫香烟。
脑壳上盖着巴掌大最新黑科技人造颅骨的涛细棍蹲在地上不停摁着搬山狗胳膊,为一梦做了七百三十天的吴爷全心全意的疏宫活穴。
夏侯吉驰则站在轮椅后揉搓着搬山狗的双肩,满头白发的他鱼尾纹深深。嘴角斜着上翘笑起来的那一瞬间,一条从额角拉伸到下巴的深深的伤痕径自比张老三更恐怖。
弓老幺极度鄙视的恨了搬山狗一眼,嘴里骂了句傻逼七孙,低头叼起一根烟点燃,操控价值千万的轮椅走向黄角树。
黄角树下,王老四呆呆看着头上的知鸟,嘿嘿笑着嘴角不住叫着:“炸。炸。炸!”
黄角树上,薛鹏将最后一只知鸟抓进网兜飞速下来将一大网兜的知鸟交在王老四手里。
“炸。炸。炸!”
王老四依旧翻来覆去的叫着,依旧憨憨傻傻的笑着。
六叔就躺在黄角树下的竹椅上呼呼大睡!
憨哥则一如既往的一支接一支的抽着闷烟。在憨哥的旁边,还放着一个拐杖。
这时候,大总管小总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