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呢?”
“我也没有。”
“你们这群傻逼,吃干饭的废物。养头狗都比你们强。”
骚包对着朗朗曹养肇破口大骂,嘴皮都咬破淌血,急得在原地团团转。
“金总为什么会说那句话?”
搬山狗低低询问着骚包:“为什么只有金总才能打开?”
“金总在里面看到了什么?”
“他交给你的石板写的啥?”
“你他妈问我,我他妈问谁?傻逼!别惹老子,老子心烦!”
“金总就在里面,我们什么忙都帮不上,干你娘!”
搬山狗勃然大怒痛骂骚包:“你马拉个币,你不是道尊吗!这些事不问你问谁?吼你妈逼啊。”
骚包一股热血飙上心头,对着搬山狗就是一拳:“干你娘,老子是道尊。可老子不是神仙。老子也有血有肉,老子也要死!”
搬山狗哪儿吃得这样的亏,反过去冲着骚包也是一拳头打得骚包鼻血长流。
挨了这一下,骚包径自安静了。
“骂得好。骂得好!”
“老子是天师,老子是道尊。老子还是筑基大修。可老子连一丁点忙都帮不上。老子这个道尊天师跟废物有什么区别!”
说着,骚包突然间发疯般捶打自己胸口脑袋,颓然坐下,眼泪长流。
这一刻,就连筑基大修的骚包都原形毕露!
换做以往搬山狗早就痛打骚包落水狗,但现在,搬山狗只是低低骂了句驴日的的傻逼便自扭转头去,狠狠往自己脸上抹了一热泪。
其他人默默垂头一言不发。
两只蒲扇大手拍着骚包又拍着搬山狗,洋葱头憨憨直直的话低低响起:“放心嘛。老板儿不会死的。”
“老板儿给我说过的,他要等到我儿子出来喝满月酒。”
“你们不要吵了嘛,老板儿说过的,我们要团结不要窝里斗。不要让其他人看我们的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