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
天粤话和双喜城话交错而出,李心贝突然握着笔,笔尖在水间用力一抹:“我没喊你喜欢我。你也没叫我喜欢你。”
“自己喜欢自己的,就够了撒。”
“你没资格支配我的人生。”
金锋一下子愣住,径自怔立当场。
这些话从来没有人对自己讲过,自己也没去想过。
今天李心贝说了出来,如当头棒喝,更是醍醐灌顶。
看着李心贝垂首不语蹙眉生气的样子,金锋默默探手过去接过李心贝手中画笔:“这么好的画,可惜了!”
“嗯。还能抢救下!”
说着,画笔在李心贝拉出的那重重的一笔长痕中轻轻曼曼拉了几笔。
慢慢地,那一泓山湖也随之变色直至染成深墨色。
顷刻间,整个秋湖山水便自活了过来。
比起原先的苍凉,金锋平添的那几笔之后,整个湖间山水变得夏季般的厚重,意境却是更深了几分。
一下子,李心贝眼眸定住,默默看着那从秋季变成夏季的山水,偏转臻首凝望金锋,美眸流盼中,无尽情意如星河倒灌。
“老板,给我盖个章。这是你画的。”
金锋欣然应诺,提笔在卡纸左下写下一行字。
“金锋,李心贝合作于……”
锋鉴印戳金锋没带,立马就地取材用一块高冰料子做了个小印章,再用刻刀刻上金锋的名字。
给金锋刻章的操刀手自然是李心贝。当两个人的章子左右落下去的时候,李心贝痴痴看着两个人的名字,忽然咬紧了唇,玉脖红透霞飞双颊,眼波脉脉盈盈如水。
小心翼翼捧起这轻飘飘的卡纸,李心贝紧紧捧在怀里,
,当做这一生的依靠。
往后余生,有这张卡纸,也就够了。
守到晚上十一点多,五十吨的大毛石终于切了小角出来。一半是豆种,一半是水沫,中间有一条大腿粗的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