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对这些情报的分析,叶布依排除了很多地方也确认了不少目标。
但要从剩下目标里找出九州鼎隐藏的地方。依然如大海捞针。
这段时间,叶布依也感受到了世态炎凉人情冷暖!
曾经的属下不敢去敲叶布依的房门,对面相逢也不敢和叶布依打招呼。
有些势利眼墙头草明面上客客气气,暗地里风言风语。
最严重的,是来自曾经敌人们的报复。
以前自己还在位肯定什么都好说,现在自己什么都不是了,曾经的敌人们肯定不会放过自己。
自己的老捷达被当证物拖走再没还回来。自己的车位也被占了。虽然车位当时规定属于自己,但所有权还是国家的,被收回去,叶布依没话说。
某一天忙到晚上回来,家里一片黑暗。
老婆黑着脸告诉自己,说是水电因为欠费停了,还有人来催缴物管费。
要一次性补交十五年的。
叶布依笑着说以前物管费是公家给,现在自己不是公家人了,这物管费该交。
但老婆却低着头轻声说,家里没钱了。
当时叶布依就懵了。
自打自己进去,自己的账户老婆的账户都被冻结,到现在都没还回来。
家里但凡是值钱的东西在当时被当做证据全部没收,剩下的也就几张床和一套厨房用具。
这一夜,万家灯火通亮,唯独叶布依家里漆黑一片。
第二天下班,在云家的福源典当行,叶布依把自己的手表抹下来递过去的时候,手都在抖。
手表是十五年前买的江诗丹顿。那时候自己刚刚接手特别科。因为要陪boss们出国,必须要求戴表。自己就买了一块。
这块表,是自己戴过的最贵的一块。一年上手的次数不超过十次。自首的那天,自己就是戴着它去找的孤独哲信。
那一年江诗丹顿买的是三万六。那一晚,江诗丹顿当了三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