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降落在南方基地,有没有这回事?”
话刚落音,正要叱喝金锋的陈映涛面色再变。
日不落搅屎棍一方也是吓了一跳。
安德烈灿灿笑着毫不做作点头,坦然承认:“那是奥斯托夫boss想跟您谈谈关于沙皇宝藏和琥珀屋的事。我们并没有任何恶意。”
“那你们就该告老子喝酒虐待奥斯托夫?”
这话安德烈完全接不了,闷了半响来了个事不关己,又复大义凛然:“这事我不知道。我对上帝发誓,拼酒赌酒的事我在场。奥斯托夫boss酒量确实不如您。”
“后面您把他扔在雪地里,我想也是为了让他能醒得更快。”
“这事在我们罗刹非常普遍。我认为这只是一对好朋友之间的美好往事。”
“对了。奥斯托夫boss在醒来的时候,还说你是个正直正义的人。跟你喝酒,他很高兴。更高兴和你做朋友。”
安德烈的话说得那叫一个委婉,跟告状那波人完全就是两种不一样的画风。
旁边的人都听傻了眼。
这时候在门外正好一拨人刚刚要转进来,却是又复停住。
王大勇就在门外,这时候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口。
因为在这帮人当中,自己的直接上司长青都只是充当护卫的角色。
安德烈的话不仅仅让办公室里的人吃惊,也叫外面的人听得有些皱眉。
陈映涛在这时候却憋着一股子邪火。
“陈老总,看到没有?我教得好不好?”
陈映涛哪里受得了金锋这等蔑视讽刺的话,然而金锋并不给他说话的机会,香烟在烟灰缸上一弹冷冷叫道。
“安德烈先生,你的解释我并不满意。这事我就当你不知道。现在来说正事。”
“琥珀屋在我这里。全的!”
“契科夫、托尔斯泰、普希金、柴可夫斯基的手稿也在我这里。完整无损。”
“我问你。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