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同样穿着黑袍的人明明可以避开这地方挪到其他位置,但他们却偏偏地死死的坚守在那里。
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
隐藏在连帽中的金锋早就把备受冰雨浇淋折磨的一拨人认了出来。忍不住抿嘴上翘。
还真的是他!
石屋中间则是一个圆形的空地。上面摆放着一张长六米的木桌。
在木桌的两旁还有十二张的椅子,这是整个石屋里仅有的木头制品。
木桌和椅子都已经很老,样式也极为笨拙,唯一的优点就是粗重结实。
周围都是一片黑暗,唯独木桌上有两盏铜质的烛台亮着灯火。那是整个石屋仅有的光源!
这种地方金锋也很熟悉。
当年的起源仪式举行地,也是类似这种建筑。
在久远以前,这地方也就是苦修士们学习的教室。
在寒冬日子里,苦修士们就穿着单薄的衣服挤在这昏黑的教室里,啃着冰冷的土豆,嚼着冻成冰棍的面包,崩裂的手掌握着破烂的树枝,在冰冷的泥板上用力书写着古老拉丁文的圣经。
金锋心里暗地里鄙视着。
那时候苦逼的欧罗巴连他妈纸都有不起,羊皮纸就连贵族都用不起。一本圣经就是最值钱的财富。
说他们玩泥巴,还真的没有任何夸张的成分。
哪怕到了现在,这群杂种,还是没有半点进步。
这里没有电没有太阳能更没有一切现代化的工具和设备,为了保持心灵的纯净和身体的磨砺,这里的一切都最忠实的还原了黑暗中世纪时候的一切。
包括这头顶上还簌簌掉落雪水的石屋。
传说中的四大势力,都他妈的是奇葩。
当年自己去神圣小屋,烂得都他妈不成样了也舍不得维修。
这里,同样也是他妈如此。
真是一群吝啬得发指的狗逼!
就在这时候,金锋的长袍微微动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