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破烂,由又破烂变成神眼,再到副会长,再到总顾问。
这一晚,很多人彻夜未眠,很多人都在打着电话。
还有很多人爆出了无数句的经典语录。
“以后仲秋节之前都他妈给我老实点。”
“不。”
“每年的七八九三个月,都他妈不要惹事。”
“这三个月,是那头大毒龙进血食的月份。”
“这四年来,那头大毒龙在这几个月份里吃掉了太多人了。”
“唉。那小子,封神了。”
“成,龙王咯!”
“这片天地,再也没有制得住他这只金霸王了。”
在那遥远的粤东省地质公园的一座小岛上,曾经的老战神的秘书郭嗳凑在一个瘦小老人的身边,低低的讲述起这一场惊心动魄的大决战。
曾子墨就默默的坐在瘦小老人的旁边,静静的聆听着,默默的神往着。
年轻的秘书王盼则在旁边小心翼翼的给三个人倒上黄金菊的茶水。
晚风吹送,月白风清,河山静朗,故国如新。
等到郭嗳的讲述完了好久好久之后,瘦小老头往身后的靠背靠了下去,长长久久的呼出一口垂暮老狮的雄气。
这一声雄气,像是深长的叹息,又像是深长的欣慰。
老人黑白交加的脸上一片沉穆,轻轻摆摆手。
郭嗳向着瘦小老头颔首之后再复敬了多少日子都没敬过的礼,向后转齐步走,大步走出房间,趁着夜色离开。
年轻的王盼也在随后走出了房间。
房间里只剩下瘦小老头和曾子墨两个人,瘦小老头慢慢摁着扶手独自起身,抄着一根黄花梨的手杖慢慢挪动脚步走到了阳台。
皓月千里,在平静的湖泊上洒下一幕最冷的银光,伴着那瘦小老人孤残的背影,却是无比的凄凉。
曾子墨默默起身,将睡袍披在老人的身上,轻轻靠在老人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