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啊?!”
“总顾问?”
“什么总顾问?”
“嗬。那个总顾问的含金量早就被稀释得千不存一了。他做了又有个屁用。”
一帮子大佬听到这里的时候,错愕之后纷纷露出不以为然的表情。
“切。不就是总顾问吗?有什么了不起?就算是正的那又有什么了不起?”
“充其量也就是多了点跟楼家掰腕子的气力。”
“就是。该被收拾还是得被收拾。”
“对了。那楼家是怎么应对的?”
“又开了几台周年车出来?”
“对对对。破烂金这边有几台,他楼家怎么得也得再开十台出来吧?”
“十台!?”
“嘿。笑话。”
“你当周年车是烂奔驰,想开多少开多少?”
“咱们家那台我想要摸一下我家老爷子还不准呢。”
“真要开了十台过去,二十二台周年车在那石头城,怕不是莫要翻天了。”
“我猜啊,楼家肯定上手段,强制抓人。”
“只要把破烂金给扣了,保住了莫家老人的坟墓。那楼家就不算输。”
“对。没错。换我,我也会这么做。”
“楼家骑虎难下,必须要硬刚到底。把破烂金带回来之后,再做下一步的打算。”
“对。楼家只有这一招可以用。”
“他不敢动神眼金,就只能谋求打和。找几个大佬做中间人,跟神眼金讲数。以放弃不再打压神眼金为筹码。大家以后相安无事。”
“再承诺以后不再跟神眼金为难。”
“各个大佬作证,完了这事圆满解决。保住自己的面皮。”
“你,接着说。”
等到大佬们争论完了,报信人这才低低说了起来。
“黄业辉当时接到了电话,却是不敢动手。”
听到这话,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