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着时间差不离便自起身邀请曾子墨和梵青竹到隔壁去玩两把。
这同样也是社交的正常程序。就算是在最普通的朋友聚会家庭聚会,玩两把也是极为正常的现象。
下层人和上层人之间的区别,无非就在于吃住玩谈的环境,根子里的东西并没有什么改变。
梵青竹和曾子墨大大方方应邀。梵青竹随口报了个数字便自有人端来了筹码。
这些筹码都是八位数。
赢了的话,自然会有人送来支票。如果输了的话,梵青竹也会开出支票扔过去。但那是到最后去了。
现在开支票买筹码,那就是有些小家子气。
对这一块,梵青竹最为了解不过。
就像是当年七世祖跟梵老二赌马一样,输了好几亿,包家听说了连眼皮都没眨一下。
曾子墨看着十几个水晶筹码上那黑黑的一百万数字,又看着桌台上那些花里胡哨的注码格子,忍不住有些心虚。
这还是自己第一次赌博,而且还是上这么大的桌台。
“庄!”
梵青竹毫不在乎扔了两个筹码下去,偏头冲着曾子墨眨了下眼,曾子墨倒也不懂庄不庄,只管跟着梵青竹下注就行。
围着桌台的,都是鱼嘴的几个女人,曾子墨也知道输钱不输阵的道理。
荷官发了牌,庄家两张合计三点。
什么都不懂的曾子墨在要牌过后也不玩什么搓牌看牌吹牌,直接就将第三张牌翻了过来,赫然是一张七。
零点!
“输了?”
曾子墨好奇的问道。
梵青竹憋着嘴一脸的嫌弃:“最小的。下回我来开。”
庄家零点,鱼嘴的女人们压的是闲家。闭着眼睛都赢。
连着玩了几把,在输光了自己的一千多万筹码后,曾子墨总算是搞清楚了规则。
再叫人拿了筹码来,曾子墨开始留意庄闲的规律。
两个女孩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