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指着张思龙厉声叫道:“让你们这一脉多活了七十年,今天,一次了断你。”
说完这话,张承天扯开自己的天仙洞衣,双手捏着两边的衣角牵开又复反手背过去,跪在了地上。
“张士朋,该你了!”
跪拜了好久好久的张士朋艰难起身,同样解开自己的法袍,同样的牵开跪在地上。
随后,张士朋的两个儿子一个孙子也跪在地上。同样牵开衣角,双手张得老开跪了下去,
当着所有人的面,张思龙从地上的大包裹里拿出一个黑漆漆早已失去本色的木斗放在地上。牵开了自己的破烂不堪全是漏洞的上衣,昂然直挺挺的跪了下去。
“鱼先生,广先生,请!”
广基和那叫鱼先生的两个人正肃上前,一个人拎着木斗,一个人则将祭拜张道陵香炉中的米全部倒进木斗中。
做完了这一切,伍蒹葭牵着一个蒙面的五岁小男孩站在张存义法身遗蜕跟前。
随后那小男孩便自抓起木斗中的米开始乱洒。
噗噗噗噗声音响个不停间,成千上万颗的米粒如投鸟食般满天乱飞,纷纷落在张家男丁们牵开的衣服中。
这张家最神秘的分米也第一次向所有人展露。
小男孩的手劲不算大,每一次洒出去米粒各有轻重,张家男丁们各个人分到的米也完全不同。
张承天和张士朋的法衣最大,衣角牵开后就跟一块大布一般,占据了很大一片空域,无形中分到米的几率也很高。
最惨的莫过于张思龙,他的衣服烂得不成样,而且还是西装,分到的米极少极少。
最后一把米从小男孩手里洒出去,分米到此结束。
在四个人的见证下,张家男丁开始拾摞接到的米。逐一摆在张存义老祖的跟前。
结果显而易见,张思龙分到的米最少。张承天分到的最多。
看到张思龙分到的那一小撮小米,张承天和张德双咧嘴笑了起来,得意满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