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给你,养老,送终。”
用尽全身力气挣扎起身,站在那里俯视着紧紧抱在一起的山曼青和文小一,指着文小一轻声说道:“照顾好你妈。”
说完,金锋上前从山曼青旁边迈步走了过去,再无丝毫眷念。
背着大包慢慢朝着山坡上走去。走进工地。
山曼青就这么抱着文小一,至始至终,没有再看金锋一眼。
“阿母。那个瘸子杂种有钱得很。比我们文家有钱。”
“他有钱是他有钱,阿母不稀罕他的钱。阿母只要你好就好。”
“阿母。我伤好了,我要报仇。我也要把他的手筋脚筋全部挑断。我要把他打死。”
下午七点,一架庞巴迪私人客机从云顶山上空低空掠过,冒着倾盆大雨冉冉飞逝往北。
下午四点的时候,云顶山就开始下起暴雨。
特大暴雨说来就来,峡谷内水位暴涨,导致牟拥军带领的考古队伍发掘被迫中断。
而在云顶天池上,朱天率领的队伍利用水下切割机在短短两个小时内就将金锋要的大山石切了下来。
特大暴雨在短短半小时内就把早上的血腥全部冲得没影,连同那些罪恶和暴虐,还有那扯心扯肝的亲情。
受伤的金家军三个人都在飞机上。
命师孙庆新的手术刚刚做完,还在打着点滴。弓老大和吴佰铭伤势并不算重,也跟着金锋一起登机。
憨哥受伤严重已经转到特区医院,由王家的草龟仔和黄宇飞家的人负责照顾。
飞机上一片安静,曾子墨歪歪的躺在舒适的椅子上沉沉熟睡。高贵出尘的玉脸有些泛白,精致的眼眶还带着哭过后的红肿。
后面的梵青竹偏着玉首夹着电话,嘴里一边说着一边走过去,将毯子盖在曾子墨身上。
莹莹素手摁在曾子墨额头又反过来捂住自己额头测试温度,露出一丝奇怪。
心疼的俯视着曾子墨,梵青竹秀丽的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