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不齐,到时候自己连现在的位置都保不了。
说这话的时候,车上也就金锋曾子墨梵青竹三个。这证明孙宇也是豁出去了。
当着曾子墨和梵青竹说这话,就算是瞎子摸着屁股也能知道他的心思。
从云顶山下来到市区,金锋的烟就没停过,而孙宇手里攥着一大把香烟一根都没敢点。
两个小时的路途,孙宇把自己所有的历经无论好的坏的黑的白的,掏心掏肺都讲了出来,目的意思也再明显不过。
到了特别科在鹭岛的基地,金锋打着转弯灯靠边,孙宇握住一大把香烟足足坐了六秒都没听见金锋的回应,微笑点头黯然下车。
站在路边冲着曾子墨和梵青竹摆手道别,目送金锋远去汇入夜色的茫茫车流。漠然垂头的走金基地。
开车到了环岛路上的云顶别墅,洗去一身征尘倒头就睡。
曾子墨和梵青竹跑了一天相当疲惫泡在温泉里享受。两个人都是豪门贵胄,打小就见过太多孙宇这样的人。
尤其是曾子墨,从小家里就不缺这样的人走动,耳读目染久了,也就懂了。
孙宇把自己的老底子都交了出来,并不是指望金锋和自己能帮他上位。真正的意思,就是想要让金锋和自己知道,他孙宇不会给金锋造成任何威胁。
无论将来他在任何位置。
泡过温泉之后的曾子墨头疼似乎好了许多,但又多了些莫名其妙说不出的怪异感觉,一直失眠直到凌晨两点才睡过去。
一夜无话转瞬间就到了天亮。三个人再次启程返回云顶山。中途的时候,金锋接到电话,当即脸色就变得无比的难看。
“锋。怎么了?”
“文米一把工地堵了。”
听到这话,曾子墨和梵青竹愣了愣齐声问道:“文米一是谁?”
“天闽省好像就一个文盛苣,鹭岛还有一个叫文什么远的?那不是郭嗳的……”
“你……”
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