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
而,那渔民却是纹丝不动依旧站在原地,腰杆挺直,傲视对方。
这一幕出来,海巡船上的人尽皆失语,却又勃然大怒。
“撞翻他!”
“撞死他!”
顿时间,鲸鱼般的海巡船马力轰到最大,轰轰隆隆直直撞向婴儿般的小小渔船。
轰啪!
一声闷响!
千吨级的海巡船毫无悬念将不过六米长的渔船撞得四分五裂,顷刻间就沉入海底。
哈哈哈!
哈哈哈……
海巡船上传来阵阵欢呼叫好声。几个海巡兀自端着枪对着渔船沉没的地方横扫一气,举起枪又自大叫起来。
“队长,东桑狗杂种好像跟船一起沉了。”
“沉了最好。这种船不是走私就是偷渡。死了,也就死了。
“队长,我怎么看着那人不像是东桑人……有些像神州人。”
“你他妈脑子有屎是不?这里是内海,正常神州人偷渡走私会从这里走吗?”
“傻逼!”
“哈哈哈……”
“神州人又怎么了?又不是没打死过。”
“咱们有视频有监控,偷渡拒捕,死了活该。”
“好了。收队!”
一个半小时后,海巡船耀武扬威拉着警报稳稳当当入港停靠。
漫漫夕阳沉沉,红色金芒漫洒海面,海鸟满天舞动归巢,柔柔浪花滔滔,不知疲倦冲刷着人工的海礁,洗去岁月的创伤。
最后一抹夕阳落下山头,天边现出一抹青乌的夜色,寂寞的海港渐渐静了下来。
一个满身污垢的男子从海巡船下的海水中冒出头来,拎着大大的箱子走出岸,左右看了看,抬头凝望前方悬挂的招牌,黑黑的鼻孔中轻轻冷哼一声,拉着箱子慢慢走出海港。
“干城!”
兀自带着湿湿温暖的晚风从海面吹拂,将夜幕慢慢拉起,染成一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