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金戈。
当听说张思龙是来自神州的移民且对那肮脏的飞龙地毯非常的喜欢,同样的,小嬷嬷也把这块地毯送给了张思龙。
不过对于奸诈的古董商人的金锋,帕琳娜却是没什么好脸色。在送别三个人的时候,帕琳娜将破烂的黄金竹梯子交给了金锋,让他帮忙丢掉。
这算是对金锋一个小小的惩罚。
目送金锋一行三人的车子消失在夜色中,小嬷嬷忽然间想起来,金锋竟然把那个青花烟嘴也带走了。
这让小修女非常的懊恼,愤愤不平的骂了金锋几句又飞快的向上帝忏悔自己的罪孽。
直到下车进了家门的时候,金锋依旧拎着那架黄金竹的梯子。这让金戈跟张思龙很是疑惑。
等到金锋将梯子弄进屋,既没修复梯子也没做其他事,就把梯子搭在电视机跟前,泡上了一杯难喝得要命的咖啡,搬来一张凳子好好的坐在正前方,好好的盯着那梯子。
嘴角斜斜的扯着,眼睛里邪邪的笑着,这一幅德行让旁边的张思龙和金戈都看得莫名其妙有些毛骨悚然的感觉。
“老板,这玩意也是个漏?”
金锋不吱声唰的下把平板上递给了张思龙。
那平板上的一组照片正是安思远第五大道的豪宅内部图片。这些图片在网上一查就能看见。
其中有一张照片则是眼前这架竹梯子的特写。
这架梯子是安思远上世纪九十年代从神州带回来的,据说是当地送给他的礼物。
见到这张照片,张思龙咝了一声,眼睛鼓得老大:“这确定是个漏?”
“不止是漏。是。大漏。”
金锋叼着烟起身到了梯子前面,抬手轻轻抚摸起这架梯子,拇指扣着黄金竹子的皮壳轻轻的敲击。
那敲击的声音沉闷而又富有节奏,与那窗外纷飞乱舞的阴雨交汇在一起,演绎动感的乐章。
不知不觉间,张思龙跟金戈都被金锋的敲击声所吸引,慢慢地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