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妈还是为了老子屁股底下这边椅子。”
“老子进去了,这把椅子都轮到你来坐了。你好算计啊好算计!”
“鳄鱼眼泪——值钱吧!”
“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
夏玉周左手握着雷竹疯狂的舞动,右手用力拍着轮椅扶手,仰天疯狂的大笑。
“哈哈哈,活路?”
“哈哈哈哈,自首?”
“老子死了,你就能坐老子的位子了。”“来啊。”
“来拿我的这个脑袋啊!”
“来呀!”
“把我这个脑袋拿过去,去领赏——”
“去封狼居胥,去做骠骑将军——”
“冠军侯——”
金锋怒不可遏抬手一巴掌甩了过去,正正打在夏玉周的右边脑袋上,顿时就将夏玉周打得金星直冒,半个耳朵肿得老高。
金锋冲冠眦裂,面容狰狞凄厉爆吼:“老子不稀罕这把椅子。”
“老子金锋现在要什么有什么。不在乎那把椅子,也从没有想过要去坐那把椅子!”
说着,金锋又一把揪住夏玉周早已凌乱的衣服狂怒爆吼。
“老子这辈子做的每一件事,都对得起自己的良心。老子俯仰无愧天地,任人褒贬——”
“自有公论!”
情绪激动的金锋用尽毕生力气的吼叫,身上的伤口崩裂开来,鲜血汩汩渗透厚厚的纱布,看得曾子墨心痛如绞。
苍老的夏玉周就像是一个布娃娃一般仍由金锋揪着,眼睛一眼不眨盯着金锋,冷蔑无尽,嘶声叫道:“你对得起你自己的良心,你对不起我们夏家。”
蓦然间,金锋神色呆滞。
漠然一笑,一颗泪从眼角淌出,手一松软软落在轮椅上,鲜血滴滴滴落。
这一刻,金锋的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空,黑黑的脸上泛出病态的苍白,青紫的嘴唇不自主的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