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一样。”
“他先咪我的黄金菊。”
金锋左手费力取出一支烟哆嗦着点上,深吸一口咳嗽了几下,又复恋恋不舍的掐灭烟蒂。
侧着身子躺在沙发上,长长的叹了口气,露出一抹深深的忧虑。
自己这伤,没个大半个月恢复不了。去第一帝国的计划一拖再拖,自己都没脸再跟赵老先生联系。
反倒是赵老先生听说了自己出了事,亲自给自己打了电话。而自己又要布局国内,根本没法子和赵老先生通话,只得昧着良心让赵老先生看了自己病重垂危的视频直播。
赵老先生那边有张思龙看着一时半会倒是没事,只是自己生平第一次爽约,叫自己很是愧疚。
过了半响,金锋无奈的又叹了口气。
现在,只能先解决掉眼前的事了。
好在布局也差不太多,接下来,明天后天就能收尾。
到时候自己不管伤势怎么样。也必须去第一帝国。
针灸时间过了以后,金锋抽了陨针出来,曾子墨立刻将蒸得滚烫的药包浮在自己下针的各个地方。
冲着曾子墨点了点头:“让他进来吧。”
没几分钟,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怯生生的走了进来,冲着金锋点头哈腰的笑着。
那男人长得却是相当的耐看,身高也有一米八几,料想年轻时候也是一个鲜肉级的奶狗。
只是这个人眉骨凸,两根眉毛都快要长到一块去。
这是典型的脾气暴怒性格的面相。
他还长了一双倒三角的眼睛,眼珠子很小。这是最典型的绝情眼。
金锋冲着老男人笑了笑,看了看老男人身上的一身崭新的名牌和背着的一个名牌大包,轻声说了句请坐。
冲着曾子墨点点头,曾子墨立刻就把两条好烟递了过去。
见到那黄鹤楼1916的标志,那老男人顿时眼睛一动,右手立马搭在了烟上。
“那是典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