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点机会给年轻人锻炼,留点机会……给我们夏家!”
说出这话来的夏玉周,完全的已经是最后的挣扎,也是在向金锋下话了。
这些话听在现在一两百号人的耳朵里,众人径自没有一个人觉得好笑,反而多了浓浓的悲哀。
夏鼎老祖宗一生纵横捭阖,名字载入教科文组织历史名垂青史,何等威名何等气势……
他的儿子夏玉周却是如此不堪……
得相能开国,生儿不像贤。
可悲可叹。
夏家上下悲愤莫名,怒火中烧,对金锋心存的唯一一点点的敬畏也化作无形,却而代之的,是山高海深的仇恨。
然而,就算是夏玉周给金锋如此的低三下四的下软话了,金锋却是毫不领情更不留情,冷冷叫道:“夏玉周,我什么都可以让你,唯独这座大墓,老子不准你们开。”
“无论是谁,哪怕他是天王地老子来了,也不准开这个墓。”
“谁要是敢一意孤行,别怪老子金锋下死手!”
“说到做到!”
这话出来,现场人都被金锋凄厉的叱喝震慑得来呼吸停止。
夏玉周嘴角不住的哆嗦抖索,价值不菲的百年老参片掉落下来,眼眶中老泪打着圈……
悲嚎叫喊出声:“金锋,你不要欺人太甚!我父亲,想我父亲……他是怎么对你的啊……”
金锋冷冷说道:“若不是看在他老人家份上,你他妈早滚回去种花喂金鱼。”
夏玉周顿时变了颜色。
袁延涛冷冷死死的看着金锋,眼睛里爆射出一道寒光,偏头在夏玉周的耳畔说了一句话。
夏玉周身子一僵,偏头看了看袁延涛,袁延涛重重的点头,又复说了一句话。
夏玉周脑袋扭着个奇怪的角度,沉吟了几秒,重重一杵拐杖,缓缓抬起头来望向金锋。
金锋心头一凛,暗叫不好。
夏玉周直直死死的盯着金锋,恨声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