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乱说。”
“家门口还能输了不成。”
轻声安慰老战神不用担心,转移话题挑了些装逼打脸好玩的事给老战神听。
老战神哼哼唧唧倒是的挺受用,不过突然一下又来了一句话。
“飞机都叫人弄下来了,这个仇一定要报。”
金锋肯定不会给老战神讲飞机的事,轻描淡写的说了两句:“以后飞机上全部换成降落伞座椅,没事。”
刚刚平息了怒火的老战神没多久大声叫道:“国内就算了,外边找个地方跟他们做过一场。”
“老子亲自参战。”
金锋心里吓了一跳,急忙岔开话题。
一边下针一边按摩,时间一到过后,将身体的毫针全部取出,用上了火罐。
罐口稍微抹上一圈水,刚够湿润,镊子夹住酒精棉球,点着,放入拔火罐里。
火苗大火燃至成小火,迅速把火罐按在老战神的背部停留几秒,接着再来。
老战神瘦黑褶皱的背部被火罐收紧,嘴里发出声声闷哼,龇牙咧嘴哼哼唧唧着。
“别叫啊,辱没了你老的身份。”
老战神艰难的扭过脑袋来,露出黑白相间褶皱重重的恐怖老脸。
“老子……挺得住!”
“再……来……”
金锋叼着烟呵呵笑着,左手在耳穴毫针上一弹,老战神呀的一声闷哼,当即就晕了过去。
治疗了整整四个小时,金锋也是累得够呛,抱着老战神回到别墅,再把自己收拾干净已是凌晨三点多。
也不知道过了多少时候,红日冉冉升起透过曾子墨闺房的白纱窗照射进来,将一个枯瘦如竹的老头身影打成两段。
一段在地上,一段在墙上。
老战神拄着拐杖静静的看着熟睡中的金锋。黑白肤色交织相间、丑陋而狰狞的脸上表露出来的,是发自肺腑的溺爱和疼惜。
几次想要伸手去摸金锋同样黑黑的脸,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