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纳闷的是,好像今天那些老首长们来得一个比一个早。
往些日子个个嬉皮笑脸笑容可亲的老首长们今天的面色特比的凝重。
细心的保安们还发现了一个奇怪的地方。
那就是今天的老首长们穿着特别的正式,特别的隆重。
就连平日里最不讲究边幅的邋遢鬼首长都换上了厚厚的绒靴,穿上了厚厚的呢子大衣。
就连呢子大衣里面也套上了黑色的领带。
这是从来未曾有过的事情。
当积雪下面的那个科字露出来的时候,一辆蓝白相间的电动警车慢慢停在了门口。
荷枪实弹的特勤带着一抹疑惑,握紧了手中的枪,悄无声息的开启了保险。
忽然间,特勤双瞳收紧。
电动警车的车门缓缓开启的当口,两个厚厚制服的警察带着一个瘦小快步走下车来。
警察站在瘦小男子的左右,给男子除去了脚铐,却是一个人一只手跟瘦小男子铐在一起。
在办理好手续后,三个人进入到这幢古老的院落。
就在不久之后,一道道强烈的光柱穿过漫天风雪,停在了门口。
一辆又一辆的黑色的代表着神州曾经最辉煌现在依旧不可替代的轿车不急不缓的驶到门口。
在荷枪实弹的特勤们庄严的军礼中,红旗轿车迈过减速带进入古老的大院,慢慢的拐弯。
特勤队长紧紧的抿着嘴目送红旗轿车消失在视野,目光直直的盯着轿车后面的车牌。
那些特殊的车牌号一辈子都会刻在自己心里,永远不会忘记。
风渐渐的停了,雪却是越下越大。
在通往办公楼的唯一的路上,一排早已堆满落雪的长条桌横在了路的中间。
七八个穿着厚厚呢绒大衣、戴着厚厚真皮雪帽的老者焦急的路中央走来走去。
零下十几度的低温、满天的鹅毛大雪并没有让这些老头们躲进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