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头冲着另一个男子叫道:“阿华,你就是特科出来的,你认不认得她?”
阿华摇头,低声说道:“我在特科五年,一直守安全屋。”
“余总,她的身份是内勤。”
余总急声问道:“内勤是什么?”
阿华面带极度恐惧:“最高部门……”
“没他们不能管的。”
听到这话,余总往后退了一大步,满脸惊悚和惧怕,急声说道:“飞机,飞机,出国,马上!”
阿华似乎又想到了什么,低低说道:“特科从不单独行动。或许是偶然。”
余总厉声叫道:“偶然,就是必然!”
阿华跟拎枪男子静静地低着头,一句话也不敢再说。
忽然间,余总咬牙切齿,嘶声叫道:“算他命大!”
“去查清楚!”
阿华抬起头来,眼中闪过一抹惊惧:“查特科?!”
余总手紧紧握住拐杖,指着金锋,愤恨的叫喊:“查这个收破烂的!!!"
也不知道过了多少时候,金锋缓缓醒转过来,却是发现在自己一个不知名的地方。
身边是绿色的制服护士,房间的摆设也是清一色的制式器具。
窗外传来一阵阵整齐划一的正步声响,还有那高亢入云的的军歌嘹亮。
双手涂满了厚厚的烫伤膏,浓浓的草药味道,那是军队专用的烫伤膏,效果比起民用的,要好得多。
大腿传来一阵剧痛,伸手去摸,一条长长的印记肿起老高,明显是被条状的硬物抽打所致。
拒绝了制服女护士的搀扶,金锋下了床,站在窗前,静静的看着窗外一大片空地上、挥汗如雨的军人们。
跟着,金锋往外走,护士下士完全拦不住。
这时候,房门轻轻开启,一名身着劲装迷彩的少校手拎着保温盒,静静站在门口。
那是梵青竹。
一身紧身劲装迷彩将一米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