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最后看了一样红加黄的软体动物的金锋,不知不觉睡死过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少时候,耳麦里忽然传来一阵警报声响,梵青竹腾的下坐起来,脑袋正撞在把手上,痛得金星直冒。
捂着脑袋手忙脚乱的捡起平板,摁下车窗一看,金锋依然没了踪影。
赶紧卫星定位金锋手机位置,脸都不洗牙也不刷狂追金锋去了。
一大早,金锋就骑上板车去了西城区,身体恢复得很快,比起原来足足少用了二十多分钟。
如果再能找到比虎骨更好的药材,配上几副药,自己的身体就能达到以前的最低标准。
老袁头早早的就在这里守着金锋了,看样子老袁头一晚上都没睡好,整张脸都是黑的。
跟老袁头使了眼色,金锋开启收破烂的喇叭,从北边慢慢骑行。
西城区的拆迁早在十多天前就开始了。
南边和西边的一大片已经拆得精光,十几台挖掘机装载机来来回回的忙不停,一辆又一辆的翻斗渣土车排了整整两百米长。
东边跟北边也有挖掘机在忙活,昔日最繁华的老区现在成了废墟,等待他们的,是新一轮的崛起。
在这方圆十几平方公里的拆迁区里,依然坚强的竖立着好些栋房屋。
五层的楼房,三层的洋楼,还有民国时期的四合院子,以及未来多拿补偿款加盖了好几层的砖房。
虽然百分之九十九的人都搬走,但还有百分之一的人坚守在这里。
老袁头已经告诉过金锋,这家人是极是难搞,虽然家里只有两个人,但却是占着一大片的老宅子。
房产公司给出了很高的条件,这家人完全不理会,就两字,不拆。
沿路过来,几乎看不到原来的住家户,马三姐家的老宅子已经被推平,原先门口那两尊斑驳不堪的石狮子歪倒在地,半截身子陷进残垣断壁里。
有一尊石狮子的底座露出来,金锋嗯了声,停住了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