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室中,赵新宇看向蒋鹏宇、何玉柱、韩文清几个,“说一说这一上午的收获。”
在蒋鹏宇他们纷纷将一上午的收获说出来,赵新宇这边整理他们开出来的方子,等一群人说完,赵新宇看向蒋鹏宇。
“鹏宇,你开出来的方子基本上都是沿用古方子,病情是千变万化,所以要根据病情开方子,就你开出来的方子,也只能延缓他们的寿命。我给你说说你方子的利弊。”
对于中医方面,赵新宇一向是严谨,而在场的都是他的徒弟、徒孙,他也没有任何避讳,直接将他们方子中的利弊说出来,同时将方子加以变化。
每一个方子、每一个人,在听赵新宇说完,他们都有了一种豁然开朗的感觉。
看着改动过的方子,韩文清看向赵新宇,“师公,就现在的方子。”
赵新宇目光落在韩文清的身上,“就你现在改动过的方子,不敢说能够治愈,可至少能够缓解患者的病情,就像咱们最初检查的那些已经病入膏肓的患者,他们如果用这种改良过的方子,他们至少还有三五年的寿命,不过这种方子却不能改变他们的命运,这种方子对于第一次接触这样病情的医者来说,已经是难能可贵。”
被师公夸奖,韩文清心里有有一丝满足,不过他却知道师公赵新宇想的是攻克胃癌这种到现在还没有更好方法的顽症。
“师父,我们的方子。”
“你们都是大同小异,都是延缓患者的寿命,这也中医的弊端,很多中医一直都有一种观念,那就是求稳,不求无功但求无过,这就限制了你们的发展,开方子要推演你方子中每一味药草的功效,多味药草混合在一起产生的效果,所以你们接下来要在这些方面下足工夫。”
“师父,你的方子。”
赵新宇淡淡一笑,目光落在何玉柱身上,“玉柱,你说说我开出来的方子。”
“师父,你开出来的方子从药效来说趋于平缓,我也看不出有什么特别之处,这也是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