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
这也可以解释，为何在那扇青铜大门前，那只毁灭巨手在最后一刻，没有对他出手了，这一切都是缘自圣皇经。
但是，如果只是单纯的记忆的话，那他身上那块玉佩又是怎么回事？
难道石方身上有着跟他一模一样的一块玉佩。
抑或者，他身上的玉佩根本就是来自于石方身上的。
他本来有些清晰的思路，一想到这里再一次有些混乱起来。
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不管这是一场记忆还是一场梦，都有可能解开他的身世之迷。
“师尊，弟子恐怕还不到一重。”方泽脑海闪过的这些念头也只是须臾间，很快抽回神来，开口道。
他虽然还不知道修炼圣皇经还分为几重，但如果以掌握圣皇经那些古字的数量来说，他连一成都没有掌握到，自然还达不到一重的境界。
临天子呵呵笑了一下，“难为你了，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能有这种成果，已经非常不容易了。好了，你下去吧，好好准备一下接下来的宗门大比！”
方泽也不再说什么，躬了一下身，退出了大殿。
来到外面后，他长吁了一口气。
他突然想到一个问题，那就是，如果这是石方的记忆，那么为何，他没有一点关于石方自己的记忆。
甚至他连石方应该住在哪里都不知道。
这真的只是一场记忆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