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你怎么跪下了?”任海疑惑不解。
“任施主,既然有高人在此,贫道就告辞了!”
那道人吓得爬起来后,直接连行当都没有收拾,就一溜烟的跑了。
搞得任海一愣一愣的,奇怪的看了一眼方泽。
严慧也是不明所以。
只有李铭昌轻轻笑着。
这时,方泽已经径直走到了床边。
目光盯着任瑶瑶手指上的一枚戒指,一动不动。
那枚戒指非金非石,花纹奇特。
见他没有任何动作。
任海忍不住问道:“你到底在看什么?”
现在大师都走了,他也只好把最后的希望放在方泽身上。
方泽这时转过身来。
“如果你想让你女儿醒过来,我需要单独跟她在一起一段时间,这段时间不能有任何人在场,而且绝不能打扰到我,不然,我不敢保证你女儿能不能真的醒过来!”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要单独跟我女儿在一起?”
任海的眉头不由皱得老高了,这小子不会起什么坏心思吧,自己女儿可是一个花季少女,这样单独在一起,他不放心得很。
严慧也有些愣住了,不过她觉得方泽不像坏人,所以用手肘轻轻触了一下丈夫,小声道:“阿海,我觉得不妨相信一下这位小兄弟。”
“任先生,方兄弟这么说肯定有他的道理,如果你真的为了你女儿着想,我劝你最好听一下方兄弟的。”李铭昌这时开口道。
方泽这时,望着任海,“如果你觉得不妥的话,我也没有必要出手了。”
然后,他对李铭昌喊了一声:“李院长,我们走吧!”
李铭昌摇了摇头,“任先生,既然如此,今天是李某唐突了!”
他也很无奈,本着医者父母心的宗旨,他是很希望任瑶瑶醒过来的,但别人不信任,他也没有办法,只是觉得今天把方兄弟叫来,平白无故让方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