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大的规模,代表着在江城还真没几个人敢惹他。
此时,他正用手抓着一份烧鸡在那撕咬,时不时仰头灌几口摆在跟前的一瓶高档红酒。
烧鸡配红酒,显得十分粗俗。
不过他人确实很粗俗,甚至可以用粗鄙来形容,喜欢的女人也都是些风骚型,在他的认识当中,女人不风骚,男人就不爱。
在他身后立着两排劲装男子,架式不小。
而他面前跪着一个人,鼻青脸肿,哭丧着脸,吓得浑身在发抖。
这人当然就是陶大林。
这时一名带着几分学究气的老头跑到疤脸三跟前说道:“疤爷,那副确实是真的,不过这副画应该在宇文家啊,怎么落到这个人手里?”
疤脸三闻言,神情怔了一下,然后丢下手中的烧鸡,站了起来。
走到陶大林跟前,两手在他衣服上擦来擦去,擦拭着手上的油腻,陶大林根本动都不敢动一下,只是如一只鹌鹑般看着他。
疤脸三只到把手上的油腻擦干净了,才拍了拍陶大林的肩膀。
笑得脸上那条疤如同一条狰狞的蜈蚣在爬,“老小子,可以啊,不止敢调戏老子的女人,连宇文家的画也敢偷,偷了不讲算,还敢在老子的地盘装逼,你还真是够可以的!”
陶大林被他笑得害怕极了,瑟瑟发抖说道:“什么宇文家啊?我不知道什么宇文家,那副画是我妹夫的,不是偷的!”
疤脸三却没有再理会他,而且拿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
“石先生,您老现在有时间吗,能不能麻烦您老来我这里确认一件事?”
简单的几句通话后,他挂上了电话,只朝陶大林冷笑了几下,然后又坐了回去。
陶大林更是大感不安,同时心里在犯着嘀咕,难道那副画是秦登丰那个老小子偷的别人的,那老子岂不是被他害死了!
他本来想去跟疤脸三争辩几句,但一看疤脸三脸上那条狰狞的伤疤,话又缩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