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擅自逾越调兵,指的是你动手,可我乃是阳谷县西城统领,本就不是军方的人,只是借兵而已,而且挣钱,本来就不可能说说那么简单。”
如果不是为了扯上齐都尉的虎皮,江彻怎么可能张口就是几万两银子?
要知道,整个漕帮即便是各项产业全部变卖,所得也不过几万两而已,这些银子,足以装备出一支兵甲齐备的兵马。
而他之所以舍得,要的就是个靠山背景。
不然,即便是江彻已经突破通脉,如今实力放眼阳谷县无敌,可就是没有一个合适的名分去处理这件事。
“朱升那边怎么办?”
齐桓想不通这其中的关窍。
“朱县尉已经将此事全权交给我来处理了。”江彻从衣袖中拿出一枚‘朱’字腰牌,亮给了齐桓观看。
是的,这枚腰牌正是当初朱升嘱咐江彻护送家眷所证明身份给的,后续再加上剿灭漕帮等事宜,一直都没有收回去。
一直都在江彻的手里存放,现在却是有了大用。
朱升不死,这腰牌抵不过他一声命令。
朱升一死,这就是其留下的遗命!
“好,我帮你!”
齐桓眯着眼睛想了片刻,微微颔首。
一道命令,再加上跟知府大人知会一声,做些利益交换,就能得到几万两白银,这个买卖.他认为做得。
即便是父亲,也不会多说什么。
靠自己的‘能力’赚银子,谁能多嘴?
最重要的是,齐家不掺和进里面的弯弯绕绕,脏活累活还是江彻来干,他只等着分银子即可。
徐成虎回到阳谷县后,立即找上了父亲徐三儿传达了江彻的命令,徐三儿则是不做犹豫,立即带着他去见了刘志。
并告知了其江彻的吩咐。
刘志呆坐在椅子上,沉默了片刻,随后,一拳重重砸在桌子上,巨大的力道,将石桌砸的四分五裂,‘腾’的一声站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