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解元会元收入囊中,那何不给个三元及第?好叫人光耀门楣。
卫彦觉得自己已经占尽天时地利,只看来年开春那两锤子的发挥。
那两锤子也是稳稳当当没出意外,三月初,卫解元二进贡院,次月中旬,报喜的差人敲锣打鼓到尚书府去领了赏钱,扯着嗓子恭喜大少爷高中会元,至此,卫彦已经两元到手,老卫家关上门来比过年还热闹,主子脸上天天都是喜意,又由老太太做主给阖府上下多发了三个月月钱,提醒他们关上门乐呵,出去还是要小心说话稳重行事。
赏完奴才之后,老太太将卫彦招到跟前,好孙子乖孙子的喊了好一阵,握着他手说下个月殿试还要努力,争取再拿个状元回来。
到时候三元及第金榜题名不说,还能穿上大红狍,戴上乌纱帽,胯上高头大马,锣鼓开路,骑马游街,多畅快!多威风!
“你爹中进士的时候我跟你爷还在乡下,都没亲眼见过那热闹劲儿,乖孙你可得争口气,叫奶看看状元郎骑马游街的威风。”
老太太又想起来,说三儿媳妇怀着那胎的时候,天天听书,听得多了生出这个多开窍。
“我就说嘛,老三六岁开蒙,在乡下读书,都能秀才举人进士一路考上去的,现在还当上大官。做儿子的能比爹不如?我们砚台从小就在娘胎里听书,还没出生就开蒙,六岁前跟着当爹的学字,六岁后跟进士老爷读书,十二岁还进了国子监……我孙子要考状元的!他一定是状元!”
卫彦觉得,当初捧着他拿他当宝的奶奶回来了!
就是这感觉,这熟悉的感觉!
舒服!
老太太说了一气,觉得差不多了,就在孙子手背上拍了拍:“行了,奶不耽误你,读书去吧!离殿试还有些时候,你再加把劲多学学!”
卫彦感觉他才爽了没多会儿,这、这就完了???
他叫老太太轰出去了,老太太回头上儿媳妇那头去,看又有哪些人登门道贺,结果才到儿媳妇院里就听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