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的儿子有一个便可以了,要是个个出众,他们能妥善相处还好,若处不好是麻烦事。”
“这个道理朕也明白,不过看他们蠢成那样还是气人,都说生子肖父,一个个长成那样不是在侮辱朕?”
卫成听罢,会心一笑:“皇上息怒。”
卫成回去跟姜蜜说起他陪皇上去了上书房,姜蜜在看裁缝送来的花样,听到这话把手里的册子都放下了。她挪到卫成边上,看着他问:“去上书房干嘛?”
“皇上兴致来了说要抽考皇子功课,我陪他过去。”
姜蜜拍拍胸口:“你刚那么说差点吓着我,还以为有什么事。”
卫成拿过她手,把玩着说:“我没跟进去看,在外边站了会儿,听见皇上抽考他们,还听见废太子兴庆作答了。”
“说他干嘛?从那次罚跪之后,他和咱家还有什么关系?”
“还当你想听听,既不想听我不说了。”卫成把玩够了,握着姜蜜的手,说,“来年咱们还要出去奔波十个月,然后我就能调回京城,以后轻易不会出京,劳夫人再苦一年。”
“我们乘马车去天津,再坐船到淮安,又不用脚走,有什么苦?”
“舟车劳顿就是苦,这两年难为你,尤其在南边时没几时安稳,这些都是我带来的。嫁给我是让你做了诰命夫人,也无数回的担惊受怕。”
姜蜜反过来握住他手:“我高兴,我甘之如饴。再说过程虽然坎坷波折一些,结果挺好。我男人是顶天立地的清官老爷,为皇上分忧为百姓做好事,功绩能写上史书,又有什么可抱怨呢?现在这样挺好的,感觉自己间接也在为百姓做事,活得挺有意思。”
“夫人出去几趟,好像豁然开朗了?境界都比从前要高。”
姜蜜瞅瞅他:“我相公层次那么高,我不跟上岂不拖你后腿?怎么做良将贤臣家的贤内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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