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其妙被罚心里肯定委屈。先前一个人硬撑着,这会儿见着靠山,鼻头就一酸。正想喊人,太子听见声响从里头出来了。
太子心里有些慌张,还是稳住阵脚给见了礼。
皇帝问他怎么回事。
太子本来编好了说法被浩瀚君威压着开不了口,皇帝看向卫煊,卫煊说什么来着?
——主子不痛快总归是奴才做得不好。
皇帝认真看了卫煊两眼:“起来吧,爱卿领你儿子回去。”
宣宝腿有些僵,站起来揉揉膝盖才朝他爹那方走去,卫成带着儿子谢了皇恩,牵着他慢慢走。等卫家父子走远之后,皇帝又问了太子一回,问他为什么罚跪?
太子起先默不作声,过一会儿说:“他没有做奴才的自觉,对儿臣不够恭敬,不该罚吗?”
“朕千辛万苦给你挑了这么个伴读,不是让他来做狗腿子……也罢,你瞧不上朕使人递个话去,让卫煊不用再来。在你看来他是无足轻重的奴才,他也是人生父母养的。看爱子受你责罚,卫卿嘴上不说什么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儿。”
皇帝这么说了,却没看到自己想看的反应,问太子低着头不说话是在想什么?
“儿臣不敢说。”
“朕问你你就回答。”
“儿臣以为父皇是君,卫通政是臣,君臣有别,正因为父皇宠卫大人过了才壮了他家人的胆,卫煊早几个月就敢斥骂儿臣,儿臣再不济也是皇子,轮得到他数落?”
皇帝皱眉:“你说他刚进宫就骂你了,他骂你什么?当时你怎么不说?”
兴庆又是那样,低着头不愿吭声。皇帝一怒之下把尚未走出宫门的卫家父子召了回来,问卫煊可有这事?问他对太子说过什么?
宣宝没想到他还翻倒账的,也气着了,忍着难受跪下去哐哐给皇上磕了个头,说:“殿下问小民是不是看不起他,小民说‘您除了出身贵重以外的确没什么能使人高看的,人生就是起起落落,男子汉大丈夫哪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