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就不搬。至于买地这个事,还要跟你爹他们商量看看。”
“我是想着相公的俸禄供咱们吃喝够了,后面砚台和宣宝长大些读书要用钱,银子用一两就少一两,总得想想法子。”
吴婆子听明白了,让别急,这一两天也办不好,得慢慢来。
当晚上炕之后吴婆子就和男人商量了,卫老头没意见,还很支持,他想法传统得很,觉得地就是根。姜蜜也把这事跟卫成说了,卫成觉得都好:“那本就是皇上给你的赏赐,怎么安排你说了就算。”
姜蜜听着老大不乐意,拿胳膊肘挤了挤他:“咱是夫妻,什么事都得有商有量,哪有一个人说了算的?你说家里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情就罢了,买宅置地是大事。”
卫成讨饶说:“我讲错话,买地很好,不说能补贴家里,有田有地爹娘心里踏实些。”
“回头问问爹,也觉得好就可以寻摸看看。跟着要到年关,讨债的又该忙活起来,急凑钱的没准会卖。”姜蜜这么盘算着,也同卫成说了实话,“你都是六品官,咱这小破院子衬不上你,我也想搬去好地方住,想着眼下不大合适,至少等朝廷上安稳些。地方宽敞了,住着是舒坦,上峰或者同僚送人来你都不好拒绝,不收得罪人,收下没准就是个不省心的。”
她说得越多卫成越忍不住,听到后面都笑出来了。
“说正事呢,笑啥?”
“知道你是为我和咱们一家的安危考虑,不是在吃醋。”
姜蜜:……
“知道就好,为你操碎心了!”
“是是是,是我不好,这世上估摸找不出比我更倒霉的人。”
姜蜜握着他手说:“也不是那么回事,你棒嘛,人家嫉妒你,又以为拉你下来他就有机会,是存心想害你跟运气好坏没关系。像这次的事,如果不是提前预知,任谁都得吃亏,也就娘这样才能把她摆平。你不行,你那些同僚都不行,你们读书人谁能抹得开脸同她扯皮?”
“严彧他吃到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