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还打算把碗里啃缺了的大肉丸子分给弟弟,姜蜜只觉得好笑:“砚台你自己吃,弟弟还不能吃肉,他嚼不烂,也消化不了。”
“哦,弟弟不吃娘吃吗?”
“娘这么大人还用你喂?”
“那好叭。”
姜蜜跟砚台一来一回的,都没引起宣宝注意,他人小听不懂嘛。小勺伸到面前他就张嘴,咽下去了也不吵着要吃下一口,就盯着他娘的衣襟或者厅里的摆设看,看累了不拘什么姿势都能闭眼睛。刚才抱着喂他,说几句话的功夫人已经趴在怀里睡着了,嘴边好似还挂着口水。
姜蜜叹口气:“真不知道他是像了谁……”
“怎么宣宝又睡着了?”
“是啊,我跟他哥哥说两句话就睡着了。”
“天黑了嘛,点着灯屋里也还是暗,是容易犯困,他又小没那么多精力。既然睡着了你给他擦擦嘴,把人抱回小床上去,你回来好生吃口饭。”
就这么抱着他还睡不安稳,放床上去也好。姜蜜起身把人抱去正房,正房因为是二老住的,冷起来总烧着炕,连带屋里也暖和许多,宣宝的小床就摆在正房,姜蜜小心放下他,将被子掖好,看他睡得挺踏实没在动才起身出屋。
她回来时砚台都吃饱了,在跟他爹说话,看他娘进来就问:“弟弟睡了?”
“对啊,弟弟睡了。”
“他真能睡,跟猪崽似的。”
听到这话,姜蜜抬眼朝男人看去。
卫成满是无辜:“不是我教的。”
砚台还没明白,看看他爹,又看看他娘,问什么不是爹教的?
“想知道啊?”
“想。”
“真想知道?”
“娘快说嘛。”
“你爹以前在外头读书,回来见你总说胖了,跟圈里猪崽似的。”
“我是猪崽,那他不是猪爹?”
砚台说完就感觉脸上的肉肉被他娘掐住了,他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