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
有婆婆帮衬,姜蜜最近忙得少了,她把更多时间用在儿子以及男人身上,除了就是想在冬天正式来临之前给家里人都做上新衣裳。
京城冬天冷,棉衣不厚日子难捱。
砚台倒是快乐,起初那两天还是担心他娘随时会不见,陪他的时间多起来后,这个“病”逐渐就治愈了。至于说他和他爹,凑一起就是出喜剧。卫成恨不得儿子一夜五岁,就可以开蒙读书,到那时他才知道当爹的厉害。不像现在老太太稀罕孙子,说人家才一岁半,你多大人跟他较劲儿?你子曰个啥?说那么多他听得懂吗?
想让他考状元的吴婆子本人都不急,卫成急什么?
他就下午回来逗逗砚台,晚上还要进书房。这年头便是如此,一家子的吃喝都指望男人,卫成扛着的压力不小,不光是家里人盼他,还有他既然占着翰林院庶常的位置,总得学到东西,做出像样的事情。
上峰包括同僚都看出卫成近来心情不错,问他是有什么喜事?他说称不上喜事,就是爹娘和儿子上京来了,如今一家团聚。
“那好啊,真是恭喜恭喜。”
道过喜之后,同僚几个顺着聊了几句,问他把爹娘接到京城来了,老家还有人吗?
“我们是兄弟三人,我最小,头上有两位兄长。”
“你兄长人呢?”
“人在乡里。”
“怎的没一起上京?”
“这……说来难以启齿,早几年我们兄弟分了家,如今是各过各的。”
父母在世兄弟分家,这没听过!
同僚问他为什么分家?卫成说是因为家底薄,怪他自己早几年他运气不好,连续出事,当时考个秀才都费劲,继续读继续考可能会拖累兄嫂侄儿,要放弃又不甘心,为了不拖垮全家,便和父母商量之后三兄弟分开了,各拿一份,自己操持。
卫成说得尽量委婉含蓄,也主动扛了责任,同僚还是觉得事情不会这么简单。
哪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