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吏部的官员说,今年参加春考的人数,是去年的数倍还多。
这也是预料之中的事情。
今年科举改革,各大书院,都不能再通过春考之外招收学生,春考成为了唯一的途径,自然是千军万马过独木桥。
即便是春考的收费不低,从去年的二十两银子,涨到了现在的一百两银子,也依然有人想要搏一搏。
这些银子,名义上是考场费,监考费,出卷费,阅卷费,马场,靶场使用费,笔墨纸砚颜料费等等等等,听着倒也合理,但价格实在是贵的离谱。
考个试一百两,不过不退,过了更不退。
仅这一条,就将那些贫门学子,挡在了仕途之外。
岳父大人是吏部郎中,李诺当然不用顶着寒风在外面排队。
其实他自己倒是无所谓,李诺本来不想麻烦岳父大人。
但他刚走到吏部门口,一位吏部官员就认出了他,硬生生的将他请了进来。
片刻后,李诺坐在温暖的暖房中,悠闲的喝着茶,看着书。
没一会儿,一名文书就为他办理好了所有的手续。
李诺双手接过考引,说道:“多谢。”
那位小吏笑了笑,说道:“公子客气了。”
宋哲背着手,从外面走进来,问道:“科举准备的怎么样了?”
李诺道:“通过春考,应该问题不大……”
宋哲多看了他几眼。
虽然春考的竞争,比不过科举,要求也低一点,但也是要考六艺的,而且每一科,都要得到乙以上的评价。
宋哲忽然问道:“吉礼有几种?”
李诺道:“凡五礼之仪,一百五十有二:一曰吉礼,其仪五十有五,一曰冬至祀圜丘,二曰祈谷于圜丘,三曰雩祀于圜丘,四曰大享于明堂,五曰祀青帝于东郊……”
李诺看着他,问道:“岳父大人,还要继续背吗?”
宋哲摆了摆手,说道:“不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