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拖累人了。”
“好死不如赖活着。”沈远之道。
这话,他是心里压制着情绪说出的,若是想早死,许靖不是该一早就以死谢罪了吗?如今又活了这么多年?是为什么?他很想知道。
“活着不如死了。”许靖说完这一句话,似乎触动了什么,又剧烈地咳嗽起来。
又是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听的人一阵阵揪心,像是咳着咳着就能上不来气。
老奴上前,又是帮他拍后背抚胸口,又是倒水喂他压下咳嗽,一通的照顾,但依旧过了好一会儿,许靖才缓和下来。
安华锦待他缓和下来,才开口,“青岩哥哥带回来了一名大夫,许伯伯让他尽快看看吧。”
许靖摆手,“再好的大夫,也治不了我的病,不必看了,让他走吧。”
许清岩脸色寡淡,“父亲既然不乐意看,那便罢了,我明日便让他走。”说完,他转向安华锦和沈远之,“人已经看了,天色晚了,想必你们也极累了,我送你们去休息吧。”
安华锦站起身,从善如流,“许伯伯早些歇着吧,青岩哥哥一片孝心,带回来的大夫,既然专治旧疾,还是看看吧!兴许就能看好呢。”
沈远之也站起身,“许伯伯早些歇着,大夫该看还是要看的。”
既然安华锦这样说了,他也跟着一样说。
许靖摆手,“你们以前住的客院,一直有人打扫,没被别人住过,既然岩哥儿回来了,有他照顾你们,我也就不操心了。”
安华锦点头,“许伯伯放心,我们自小来许家就跟在自己家一样,不必照顾的。”
三人一起出了许靖的房间,走出画堂,来到院子,清冷的空气一吹,才拂散了屋中满满的药味和憋闷的气息,身上似乎短短时间,已被沾染了药味。
走出许靖的院子,三人都很是沉默。
许清岩送安华锦、沈远之到客院,对二人问,“南阳若是无事儿,多住一日?”
“明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