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
再说,哪怕安华锦杀花似玉是做的不妥,但他也不觉得与楚砚何干?楚砚哪里有什么错。他错的无非是不听陛下的话没对安华锦如何吧?
老南阳王心里憋了口气,下了马车,绷着一张脸道,“吩咐七皇子开门。”
一名禁卫军千夫长走上前,对老南阳王拱手见礼,“可是南阳王府老王爷?陛下有令让七殿下闭门思过。”
老南阳王瞅了这人一眼,“陛下可有说过不准我住进七皇子府?”
“这……”那人犹豫。
“这什么这?陛下说过没有?”老南阳王老脸一板。
老南阳王统领百万兵马,一身肃杀之气,不绷起脸露出气势时,可以是和笑呵呵的慈祥和蔼的老头,一旦绷起脸来时,寻常人在他面前能吓尿裤子,不是一般人能接下他绷着脸质问的。也就安华锦、沈远之这俩在他面前从小皮惯了的,不管他怒不怒抡不抡军棍,都没皮没脸该跑就跑。
这名千夫长骇了一跳,脸都白了,几乎站不稳,“没、没有,陛下没有说过。”
“那就是了,陛下没说过,你一个小小的千夫长吧?又资格连本王?”老南阳王背着手,“能耐了你。”
那名千夫长自然不敢再拦了,自己倒退了三步,让开了路。
“楚宸小子,你去喊门,让楚砚出来迎我。”老南阳王吩咐。
“好嘞。”楚宸欢快地答应了一声,立即上前,砰砰砰敲门。
七皇子府的门童早就偷偷地从门洞往外瞅了,机灵的人已赶紧跑去禀告楚砚了,如今见老南阳王喝腿了看守的禁卫军,说要住进七皇子府,顿时高兴了,在楚宸喊门时,连忙手脚麻利地打开了大门。
七皇子府关闭了七十天的大门打开,门口霎时一片敞亮。
老南阳王没立即进府,而是对楚宸、苏含、江云致三人道,“老夫刚进京,有些舟车劳顿,就不喊你们叙话吃酒了,你们三个小子不错,改日老夫请你们一起吃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