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饶了你,便过去了,再有此等事情,朕就让你去大牢里蹲着吃牢饭。”
安华锦连连点头说不敢了,麻溜地拿着药方子出了南书房。
皇帝到底是爱惜自己的身体,即便陈太医说花似玉的伤寒不传人,但还是谨慎地让陈太医给他把了脉。直到陈太医说陛下近来也的确有些体虚,不能操劳伤神,尽量别近女色,吃些温补的药时,他咳嗽两声,点点头。
安华锦出了南书房后,如来时一般,慢悠悠地向宫外走去。
宫门口停着安家的马车。
安华锦爬上车,便见车上坐着一个人,是几日不见的楚砚,她愣了一下,打招呼,“七表兄。”
楚砚看着她皱眉,“我听说你身体不适,病了,这般严重吗?”
安华锦眨眨眼睛,“也没多严重,就是面见陛下,装装样子。”
楚砚盯着她戴着的面纱,“为何要戴面纱?”
安华锦在楚砚的眼神下有点儿撒不出慌,只含糊地说,“最近身体不适嘛,上火,脸上长了疙瘩,嘴上也起了泡,不想被人瞧见。”
“是吗?”楚砚不太相信,“不是因为别的?”
“自然不是。”
楚砚又盯着她多看了两眼,看不出信没信,总之不盯着追问了,“崔灼是怎么回事儿?”
安华锦就知道他等在她的马车上想问这事儿,对比糊弄皇帝,在皇帝面前抹黑崔灼,说什么他哭的稀里哗啦啊的,面对楚砚,她还是说了实话,将崔灼为何脱离崔家,而她为何答应,简略说了。
楚砚听完,紧皱的眉头不松,“父皇看来没罚你?”
“罚了,让我闭门思过到中秋节。”
楚砚淡漠地点头,“既然如此,你就好生地在府中闭门思过吧!”
安华锦眨眨眼睛。
楚砚转身下了马车。
从她上车到与他说话,不过三五句,他这么快就下车走了。倒是符合他不多话的性子。